作者:朱霞
晚饭时,茅台的朋友发来照片,是一朵拾来的荷花玉兰,无意插在瓶中,竟开花了。两个人聊着玉兰旧事,索性联句写了首七绝。
第一次分清荷花玉兰和北方玉兰差异,是两年前在黄鹤楼酒厂,朋友邀我去参加复产大清香的庆典。
图/年在武汉拍下的荷花玉兰
我对黄鹤楼酒厂有着特殊的情愫:因为第一次喝酒虽是茅台酒,但七年前第一次喝老酒,却是年出厂的黄鹤楼。
三年前,初次到访黄鹤楼酒厂就宛如旧识、无比亲切,又有幸结交了诸多志同酒友。从此,黄鹤楼成了我最爱的清香型白酒,也为此填词为证:
《思远人·江城吟》
黄鹤虽去楼犹在,余酒香一脉。
汉汾旧事,曾扬海外,浮沉非成败。
清浓初尝尽情怀,万变源不改。
待江城五月,晴川梅落,玉笛满轩台。
——酒雅拙笔··初登黄鹤楼
相隔数月,在茅台又结识了几位武汉茅粉为挚友,心中对武汉、对黄鹤楼酒厂的情意就更重了几分。
黄鹤楼恢复生产清香型白酒,一直是我心中夙愿和情怀,所以在得知消息后当即南下。
朋友们美酒江鲜盛情款待,还专门请来琴师让我过足戏瘾,辞别时自己写下七律为谢:
《辞别谢友》
今人复别黄鹤楼,鹏城四月泛轻舟。
楚江皮黄别有韵,南北生旦竞风流。
把酒汉汾清味雅,对饮茅台酱香稠。
缱绻微雨挽衣袖,绿绮弦幽诉去留。
——0530·酒雅拙笔·天河机场赴深圳
正如白岩松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:“岁月里的风景,哪一幅都很曼妙,放慢脚步细细品味,那些酸甜苦辣的滋味,都是可以慢慢书写的人生故事”。
未来时光,只求多一番自在,不再奔忙。
在天台上归一方净土,种花种草可得闲适;在生活中撷取一段时光,煎茶写字独享乐趣;在浮世书中别一枚素笺,简单朴素就很满足……
从此,武汉成了除茅台之外,知心酒友最多的城市。
春节前出差,武汉本是计划中最后一站,因事急回北京。没想到这一变故,竟成了“悲幸”两重天。“悲”的是:武汉因新冠疫情封城,朋友们笼罩在疫情阴霾之下;更悲文兄因此驾鹤而去,我未能见上最后一面。“幸”的是:其他好友至今皆安,而自己也躲过了被困武汉之劫。
惊蛰时,与武汉朋友聊起“新冠治愈已逾5万人”,心中都不甚欢喜。今与茅台好友写下七绝:
《题荷花玉兰遥赠祈福武汉》
曾在江城识妙影,黔地酒熟又逢卿。
本是太清扶香女,误入红尘深山林。
——赏云和酒雅拙笔··黔京两地
我拙笔首联,好友续尾联,意在同为武汉祈福,愿此情此诗此雅举,换得疫散与风清!
花开已是烂漫时,举杯同庆、把酒言欢之日必将不远!胜利必将属于赤诚不屈的武汉,更属于初心向前的祖国!
——酒雅拙笔··自我隔离于酒雅堂
作者:朱霞,85后媒体工作者,笔名“酒雅”。曾带着茅台酒驱车两万公里、历经9个国家、横跨亚欧大陆宣传中国酒文化。同时也是一个痴迷美酒、酷爱京剧、偶尔写诗填词的老酒收藏爱好者。